不知是不是药物作用。
还是说,她觉得在梦里,可以肆无忌惮。
一开口,就是对纪斯沉的讽刺,“而且,我每次并不觉得尽兴,何必再遭罪?”
男人眸底几乎能冒出火来。
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!
“沈音。”
他语气骤然沉下去,手上的力气松了,一个旋身手落在她腰间,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,“你今天胆子不小。”
沈音觉得自己整个陷到了床垫里。
这种突然被压住的氛围,让她心里警铃大作。
忽然,那些药劲儿都退了。
她睁大眸子,看着眼前的男人,咬牙说,“我……我刚才做了个梦。”
纪斯沉低声嗤笑。
“我知道。”
他眼神里泛着的寒意显然被那些不该出现的念头所取代。
在这种时候,他只想让她清楚的明白一件事,在这场说不清的关系里,他永远是那个主导者。
他的脸在月光的笼罩下,备显冷漠,“可是,我没做梦。”
沈音被折腾了整整一夜。
他根本不理会她身体不适,毫不顾忌的掠夺一切,等天亮的时候,沈音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。
床边已经空空荡荡。
也对,他当然要走,要不然会被人看到他留宿在她房间。
沈音自嘲一笑,她现在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