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这边收回视线，纪斯沉略沉的目光瞥向旁边的傅寻，一开口，语气轻挑，“抱歉，傅总，时夜这边已经没有跟贵公司合作的意向了。”
这么直接？
沈音站在旁边，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丝尴尬。
但偏偏纪斯沉不留半分情面，“上次的合作案也不算很顺利，时夜不会再把精力和时间浪费在没有前途的合作方身上。”
“……”
气氛在那一刻无比静默。
“纪总未免太高看自己的公司了，我来，也不是冲着时夜的招牌。”傅寻丝毫不示弱，下一秒，视线落在沈音身上，“我只是觉得时夜留不住人才，有些人，早晚会去更好的地方，到时候，还希望纪总不要后悔。”
纪斯沉唇间泛着冷笑，“那要看看，你能不能把人带走了。”
傅寻眉心一凛。
“当然能，只是我尊重她的想法，不愿勉强她，禁锢她的自由，威胁，恐吓，算什么？”
纪斯沉手在袖下拧紧成拳。
两人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。
那边忽然跑来一个员工，“纪总，不好了，沈小姐在你办公室晕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