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眼眸一沉，脸上的红晕随即散去。
“最后再戴上这个。”纪暖把一个黑色闪亮的小包塞到了沈音手里，甜甜的面容上露出满意的表情，“真好看。”
而另一个人，肃冷着一张脸，双腿叠在一起，靠坐在沙发上。
那双冷眸也顺势掠过沈音的脸。
没有半分停留。
甚至没有半点表情。
沈音觉得自己就像是这兄妹俩手里的玩具，没有感情，也不该有喜怒哀乐。
等到纪暖玩的累了，甩下她们，就去花园看景色了。
沈音对着镜子，一点点摘下头上的发饰，还有身上的……
后背的地方实在够不到。
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，命令般的口吻随即响起，“别动。”
他就站在她后面，身体的动作之后，两人的肌肤不时有接触，沈音觉得心里酥酥麻麻的，可掀眸去看的时候，纪斯沉依旧没什么表情，只是在帮她拉拉链而已。
她垂下头去，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她不知道的是，纪斯沉的手，从未如此不听使唤。
“不好弄的话，我出去找护工帮忙。”她很烦躁，跟他离得这么近，会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。
但她刚一动，就被按住了的肩膀。
“出去，让她们都看到你这个样子？”他声线复杂不清，带着几分不悦。
沈音抿紧唇角，不作声了。
随着刺啦一声，那件衣服最终还是被纪斯沉给扯坏了。
他眉心一压，看着她肌肤上露出了些许勒红了的痕迹，冷冷质问，“疼不知道说？”
沈音慌忙去挡，但一转身，衣不蔽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