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音摇头。
“没了。”
这话，又一次惊到了沈凡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的人生早就没有希望了，我只是想尽力做一些什么，弥补我犯下的错，我相信您跟沈清婉的父亲不同，您是一位合格的医生，也有仁心，纪暖精神失常已经好几年了，她真的不能再跳进火坑。”
沈凡看着她，声音缓慢沉下。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，也许这就是她的命，倘若俞家为她准备的是一个好男人呢？就这么毁了，你以后如何承担？”
沈音的手缓慢收紧。
“我会趁着她精神清楚的时候，跟她把事情说明白的，我相信，她不愿意。”
以她对纪暖的了解，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在一起，不如死了。
就像，她如今待在纪家，度日如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