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柳广宣满脸疑惑,他语带讽刺地说:“易辉那种废物怎么可能伤得了我,不过好心给他上一课,叫他以后做人收敛点。”
柳广宣这下服了,“你这一出戏,怕不是给易辉招了一顿大板伺候。”他语气突地一转,“不过,你怎么不在老夫面前继续伪装了?”
魏子隐微微挑眉,又重新带上谦虚的面具,拱手道:“小子岂敢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,先生不是早就看出小子的真实性情了吗?既然先生还愿意再三提点,说明小子还是入得了先生的眼。”
“哈哈,”柳广宣畅怀一笑,“我说你小子昨日明明说了不来,今日怎么又突然来了,看来你是早知道张学道今日到安阳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