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你没事就好,这样我这个老太婆和你爹可算有了依靠了,呜呜呜。”
许万钧也鼻涕眼泪一大把地哭开了。
“是啊,我的儿,你音信全无知道爹有多牵挂着你吗?你要是再晚些回来爹估计都撑不下去、投湖了!”
许景晟见许万钧瘦了黑了,眼底一片乌青,一看就是整宿整宿睡不好的样子,不由把他的话当了真,感动地搂了搂庞老夫人和许万钧。
“爹,奶,你们放心,只要有我在,咱们一家人就都会好好的。”
“对了,娘和弟弟妹妹呢?快带我见见他们去。”
许万钧眼底闪过一抹狡猾之色,抹了一把老泪。
“唉,儿啊,你在战场上有所不知,咱家发生了大变故……说来话长,进茶楼边喝茶边说。”
说完,领着庞老夫人和许景晟踱进了茶楼。
许景洛起先也没认出许景晟,许景晟离京时单单薄薄,如今高大壮实,区别实在有点儿大。
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,见许万钧和庞老夫人抹起了眼泪,许景洛蹭地站了起来。
“那名男子难不成是大哥?”许景洛嘀咕了一句,急急往楼下去。
可当她走出酒楼后,许万钧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“长姐,那位不会是大哥吧?”许景安快步追了下来。
他也是猜的,大哥前往军营时他才几岁,对大哥的模样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许景洛也不敢肯定,“得找到他问一问才清楚。”
翁洪尧说过,战俘十之八九都是拿来祭旗了,大哥又怎会出现在这里?
她也很想问个究竟,可一眨眼人不见了,许景洛一脸无奈,和许景安不得不回了酒楼。
对面茶楼,许万钧和庞老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许景晟哭诉开了。
“你大妹与侍卫有私未婚生子,我为了保全许家名声把她送到了乡下庄上,不曾想这让她恨毒了我!”
“她拿着刀子抵着我的脖子,逼着我给你娘写下了修书和断亲契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