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娶老婆的事怎么又要去走工地的?”
“不是建筑工地,而是你去巢水福家去走访一下现场,看看那个傻福带着智障老婆是怎样生活的?你杂工虾是否也愿意像他那那个样子?如果愿意,就娶阉猪石女儿过门;如果不愿意,就拒绝阉猪石,继续留在望牛岭做场长当官!”范方灯说。
杂工虾想了想:“这个办法不错!就按你意思去做。”
问题得以解决,范方灯就爬下卧牛石,准备回家睡觉,但见杂工虾还不肯下来。
“虾,夜了,回办公室睡觉吧!”
“今晚上就在这大石上睡一觉,明天一早去找巢水福算了。”
“那你睡安稳点,别翻身掉下来。”范方灯说完就自己回家了。
第二天,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,杂工虾就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。他下了卧牛石,到火龙果场撒了泡尿,然后去溪水边洗了个脸,就开着那辆旧嘉陵摩托车去上湖找巢水福了。
杂工虾的车开得很慢,因为天色尚早,他怕到了人家还未起床。
到了上湖村道时,路灯刚刚熄灭,天色已大亮。
杂工虾见前面有俩个人在散步。杂工虾开车上前一看,并不是是别人,正是巢水福赤着一双大脚牵着冬花的手在散步,冬花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来了,里面应该是巢水福播下的种了。
巢水福和杂工虾以前在榕树头村卓木九养猪场工作过的,是一场同事,彼此相熟悉的。
杂工虾停下了车子,递了支烟给巢水福:“这么早就带老婆出来?”
“是医生安排的,叫多陪冬花运动,这样对胎儿才好,才会健康!”
冬花对着杂工虾一味的傻笑。
一阵风吹来,杂工虾闻到一股臭臭,连忙用手捂住鼻子:“这么早,谁挑大粪浇田了?”
水福就说:“不是谁家在浇大粪水,不怕失礼讲,是冬花昨晚上把大便拉床上了,还未帮她洗澡。等下回去,先帮冬花洗澡,然后就喂她吃饱,再带着冬花去喂猪,喂完了猪就喂我巢水福吃,吃完就冲洗猪栏,洗完猪栏就轮到洗我的床铺被蓆,这样一来二去,估计要用一天工夫……虾哥,既然你来了,就上我家吃个早饭吧。”
杂工虾摇一摇头:“不用了,我是顺路经过的,想看看你那头母猪生了小猪没有?”
“母猪是生了,但冬花还要等上些日子才能生,我都等急了。”巢水福说。
“慢慢来,这个急不得的,这么多年都等了,就不差这一时啦!”杂工虾说:“水福,我来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你讲吧,虾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