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场长,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。但我仙带除了不会听不会说之外,其他方方面面都是原装材料,是大家闺女一个!在当今五光十色的社会里,像我家仙带这种女孩,你就打上灯笼也难找!”
阉猪石越讲越激愤,大有破钵破摔的架势,到后来竟拍着办公桌。
“我知道你仙带是好人好姐,但我跟她没有那个缘,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“像你这年纪了,还讲个庇缘分呀,娶个媳妇传宗接代才是硬道理,才是唯一出路!”阉猪石大声说道。
“石哥,怎么说都好,反正这门亲事我下答应,你另找高明吧。”杂工虾说。
“真的是好心没好报,亏你一辈子打光棍。前世应该是坏事做尽,报应!”阉猪石指着杂工虾喊。
阉猪石这样一来,也彻底把杂工虾激怒了。他单手一按桌面,从上面一个燕子翻身跃下地面。
“你说我坏事做尽?我杂工虾一生光明磊落,挣的都是汗水钱,干干净净的。”杂工虾说:“阉猪石,我说你才是坏事做尽,遭报应,才生了个这样的女儿。”
“我范木石做什么坏事了?”
“阉猪!”
“阉猪算是坏事吗?都是你情我愿的事,是养户叫我下乡去阉的,阉了不发情,容易长膘,出栏快!还多谢我呢!”
“不坏才怪!你看多少育龄大猪,在你手术刀下失去了生育能力,剥夺了它做母猪的权利?”
“天下用得着养那么多母猪吗?那还吃不吃猪肉?”
……
阉猪石杂工虾在办公室里面正拍台拍凳骂开了。
新南丰酒厂老板范礼正从外面经过,听到里面如此吵闹,于是就进去看个究竟。
范礼见阉猪石杂工虾吵得脸红脖子粗,不知所为何事。便问:“今天不用开工吗?有空吵架,吵架有工资收吗?”
望牛岭这个火龙果场是范礼捐款兴建的,所以范礼说出的话,都是有一定份量的。
“讲,因什么事吵架?”范礼问。
杂工虾和阉猪石面面相觑,谁也不说。
“木石,你讲先!”范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