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肯尼总算是觉得自己遇到一个正常人了。
“认识一下,麦肯尼。”
他主动伸出了手。
“内布拉斯加·威廉姆斯。”
麦肯尼:“你在哪儿服役?”
威廉姆斯:“2003年,阿富汗‘持久自由行动’,为了祂利班而去,为度品留下了。”
“安追,是因为误伤友军,他现在负责讲笑话。”
“林奇,他因在摩苏尔炸毁了半座山被表彰。”
“内特尔斯,作为直升机飞行员出征三次,他可爱圣经了。”
“巴克斯利,是个军医,现在却是他自己病了。”
麦肯尼感觉这些车友,一个个脑袋都不太正常的亚子,不过貌似都有一手拿手绝技啊。
“你是怎么到这个烂地方来的?”
他问向看着最像正常人的威廉姆斯。
威廉姆斯:“给指挥官来了一枪。”
麦肯尼:“有特定的原因吗?”
威廉姆斯:“他是个混蛋!”
好吧,整车就没有一个正常人。
其实这也很正常。
因为战争和灾难这两个词是无法分开的,哪怕美利坚几乎从来都是碾压式的胜利,可还有众多的士兵被创伤后应激障碍pdst所折磨,比如,越战回来的老兵有6万人死于自杀,还给很多人造成了疾病、毒瘾、犯罪、家庭破裂等等影响。
“你又是为什么进来的?”
威廉姆斯好奇问向麦肯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