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迷中都阻止不了反复被扯开的伤口疯狂乱窜的疼痛,言一桐唇色发白,疼得无以复加,盛勋廷却很上瘾,不停在她伤口上挤压,把伤口范围不断扩大。
言一桐昏迷中,大颗大颗的眼泪和汗水滑下来,混着血和泪的液体,打湿了那一块水泥地。
盛勋廷心中大为痛快,有一种疯狂到变态的快感,似乎身下的人越是痛苦,他越是快乐,骨血里的暴虐因子在那双幽黑的狐狸眼中疯狂地跳跃着,甚至还变态到拿手机把这个过程拍下来。
好像他玩弄的不是人,而是畜生。
“哎哟,是不是很痛,哈哈哈,你叫啊,叫出声啊哈哈哈……”疯狂的笑声溢出唇角,惊悚的声音回荡在整栋阴森的烂尾楼里。
言一桐昏昏沉沉,并没有亲眼目睹盛勋廷此时变态的行为,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。
一旁的言杰都看得头皮发麻,后背发凉,他拘着身子缩头缩脑道:“廷爷,我听你吩咐把她带给您了,那您答应给我的货是不是应该……”
盛勋廷背对着言杰,扔过一包不知名的粉末状东西到地上,言杰像狗见到了骨头,兴奋飞扑上去捡起来,如获珍宝地两眼发着绿光,迫不及待拆开……
一会儿,言杰就发出一阵满足的惊叹声。
另一边徐紫芙的公寓。
蒙田刚刚就上了个厕所,一直等不到言一桐便主动上来,却发现盛勋爵刚好从里面出来,惊愕不已。
盛勋爵更是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,蒙田大概说了今晚的事,俩人才发现言一桐不见了,打电话她手机也关机。
盛勋爵顿感不妙,冲进房间揪起装病的徐紫芙,怒吼道:“言一桐呢!”
徐紫芙被他摇的都快散架了,兢兢战战,小脸煞白地摇头:“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?”
她眼尖瞄到身后的蒙田,便确定刚刚她演的戏言一桐都看到听到了,便装可怜到:“爵,我整晚都和你在一起,我真的不知道一桐在哪里,她说帮我带海鲜粥,可是她一直都没来啊,你也在啊……”
盛勋爵怒火冲天,将她像个公仔一样摔到床上,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道:“最好和你没关系,否则,徐紫芙,我会让你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
继而一脚把她床头柜的柜门踢烂,吓得徐紫芙脸色更白了。
盛勋爵直觉徐紫芙脱不了干系,便派人把徐紫芙禁锢了起来,他带着蒙田去物业处调查监控录像。
徐紫芙惊魂未定躺在床上,眼睁睁看着奢华到了极点的房间,金碧辉煌又厚重,每一处家具都价值不菲,这是盛勋爵给她的一切。
她从没见过如此发怒的盛勋爵,刚刚她真的怕他把她打死了。
但是她又没做什么,只不过是让言一桐过来看她演戏,好让言一桐知难而退而已,她怎么知道言一桐会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