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这么多对她又没好处。
虽然她也是有些好奇,盛勋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但她更懂得好奇害死猫的理。
不知过了多久,言一桐坐在花园的石凳上,上下眼皮止不住地打架了。
就在快睡着的时候,那扇厚重的门终于打开,只见盛勋爵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在文氏姐弟的搀扶下走出来。
言一桐瞬间清醒,立马上前询问到:“灼烧皮肤面积大吗?严重吗?”
毕竟那灌雄黄不是开玩笑的,不小心溅到她手臂的那几滴,皮肤都已经灼热起泡了,更何况他承受完整整一瓶,因此他的伤口是她不敢想象的。
盛勋爵见她如此紧张,顿时感觉伤口也没那么疼了。
一手搭在言一桐肩膀上,力压她一头,她赶紧扶住他的腰。
“死不了,扶我上去。”盛勋爵声音低沉磁性地命令着。
“三级烧伤,会留疤,这几天照顾他时小心伤口,千万不要碰水,你应该知道怎么护理的吧。”文子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,语气平稳交代着。
这点小伤确实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,顶多留块疤。
哪个男人身上没几块疤痕呢,他们视为能力的象征。
“多嘴。”盛勋爵白了文子赫一眼,挎着言一桐就往别墅里走去。
“明白了,我会给他调配祛疤膏的。”言一桐边走不忘回头喊着。
“哪个狗男人的外套?还不赶紧脱了。”盛勋爵鸷鸟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过蒙田,却是低头在言一桐旁边咬耳朵。
“我冷嘛。”言一桐低声嗔怨道。
蒙·狗男人·田:……
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呗。
“为什么不穿那件钻石礼服?”
这个问题终于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