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!顶多擦身。”言一桐低头整理她的药箱。
心想:抽空要回去找师傅一起研究盛勋爵的病该如何医治,不知道能不能把他老人家请出山,但是徐紫芙……
盛勋爵则过来把她的药箱扔到地上,一把将她扯进浴室里关上门。
“放水。”盛勋爵眸子微眯,眼神锁定在她脸上,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。
“我?”言一桐霎时惊恐地瞪大眼睛。
“不然?”
“你又不能泡浴。”
“不放水怎么擦身?”盛勋爵一副可怜着智障的眼神,居高临下睨着她。
“那你等一下再脱,我先去放水。”言一桐赶紧去到浴缸打开水龙头,别过脸不敢看他。
盛勋爵胸腔里溢出一声嗤笑,他缓缓靠近正屈身的言一桐。
男人面对着她蹲下,挺起胸膛,修长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随意搭在浴缸边。
自带一股帝王气场,彷佛在说:还不快给朕茶擦身,你这个婢女。
言一桐脸红心跳只敢用余光瞄他,以为他会脱完全部……
谁知,人家只是脱掉上衣,露出大片小麦色的健康肌肤。
她拿毛巾轻轻擦着这精壮结实的胸膛,和雕刻线条明显的鲨鱼线。
感觉自己擦的不是身体,而是一躯有温度有心跳的艺术品。
他本就是那种能颠倒众生的男人,超脱世俗的美态却偏偏又不失硬朗,哪怕是病态中的他,也不会让人感觉孱弱厌世。
盛勋爵眼神突然变的深邃,看得她小心脏怦怦怦直跳,“盛夫人,麻烦稍微掩饰一下你那饥渴难忍的眼神。”
言一桐一听,顿时脸像着了火一样,羞赧地别开眼往别处看,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发烫起来。
“我没有。”多余又惨白无力的辩解。
盛勋爵冷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