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红衣正色:“那抚州,与何楼前勾结的守将,就是齐王的人,这厮被捉拿后很快就供出了齐王是他的靠山。”
“那为何,齐王会没事?”方觉皱眉。
“当然是因为,齐王不曾通过这两人,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。最多不过是联络军方,以及在京为自己人铺设前程,结党营私……”
结党营私,这样的罪名对于官员来说致命,但对皇子而言很正常。
不结党,人家怎么争夺储君之位?
只要不玩出十恶不赦的罪名,皇帝对此也不会多话,甚至根本不管。
“这次咱们干掉了何楼前,齐王在户部就没人了,他的手就伸不进国库了。”
“什么?”方觉感到诧异,“他伸手进国库,陛下都不管?”
“俗话说,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……直接伸手拿钱,是最蠢的,通过户部的关系拉几个皇商为自己经营,这才是长久之道。”
叶红衣随即,将各方都知晓的一些手段,娓娓道来。
方觉点头,表示懂了。
何楼前在时,齐王可以借力,让自己控制的商人与户部做生意,可以接许多大单子。
这种生意清白,也不怕查,哪个皇子没点这种支持?
不然那么多经费哪儿来的,皇子的俸享可没那么高。
现在何楼前不在了,所为人走茶凉,齐王再想这么玩儿就不行了,户部不会买账。
所以对齐王来说,干掉何楼前的人,等于是断了他的财路,不共戴天。
“齐王……典一,给老头子传书,我要知道齐王的全部。”
方觉对门外喊道,然后就听见,一阵脚步离开了。
他又看向叶红衣:“此案是你主查,齐王知道我有典一做护卫,应该不至于脑残到派人杀我。”
“可是你就危险了,出入总是一个人,这习惯得改改。”
叶红衣哼道:“他敢动我,陛下必不会饶他,他将再也无缘太子之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