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觉道:“我要写一封密信奏折,让甘州鸽房送回京,还是上次那样做。”
“是,少爷……少爷,要不要我找些人来护送,不需要这些人也可以安全送到。”典一说道。
方觉:“我正有此意,甘州最大的镖局是哪个?”
这话自然问道是安百里。
“少师,您这样做,虽然省去不少钱,但是会得罪甘州的官员。”
“下次再来甘州,将会步步艰难的。”
安百里语重心长:“听在下一句劝,还是花钱了事吧,至少打点护送公差与当地官员的钱,是省不了的。”
“不,我一分也不给,你们商号也不准给,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否真是要钱不要命。”
说罢,方觉转身愤然离去,不再理会安百里。
“唉,我就不该多嘴……早知如此,我花钱就是了,等师父回来报销……”安百里突然有些后悔,对这个少师说了这么多。
这少师还是太年轻了,年轻气盛,指不定要捅出多大的篓子来呢。
……
“少师,回来了?”
鲁信笑呵呵道:“那安百里跟您说什么了,这么半天?”
方觉深深看他一眼,意味深长地道:“你那好兄弟周德胜,醉得还真是时候啊。”
堂堂甘州营主将,背着多大职责,会不知道军中禁止饮酒这种常识?
居然在少师亲临甘州时,还敢喝得酩酊大醉,若说他不是刻意想躲什么,又怎会如此巧合呢。
“啊?”
鲁信一副迟钝的模样,挠头笑了笑:“少师您说什么呢,我怎么听不懂?”
心中却有些庆幸。
方觉哼了一声,便也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