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萧落叶比,儿臣并未结交实权武官,没有作乱之心。”
“而齐王下手毒辣,排除异己不择手段,儿臣也并未有所效仿……”
魏王委屈巴巴:“父皇见责,儿臣本不该强行辩解,可儿臣实在是想不明白,为何会令父皇如此震怒啊?”
他觉得委屈,也确实好像很委屈。
因为与其他几个出事的皇子相比,魏王觉得自己并没做过火。
“嗯?”在场听到魏王这番话的人,顿时都有些意外。
听起来好像是没什么大毛病?
作为一个皇子,稍微有些事业心,也会结交朝臣。而要有事业,就得有钱打点,结交一些商贾也说得过去。
听起来,好像没错。
“哟呵?”
萧平硅闻言,却是怒极反笑:“你倒是会比较,与你那几个兄弟相比,你确实好像很本分。”
“可是,你做的事情,只是这些而已嘛?”
说着,萧平硅拍了拍御案上,那份供词。
“你的长史交代的这些,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,你却都做得出来,还挑挑拣拣地交代,以为可以蒙混过去?”
魏王缩了缩脖子。
他没见过那份供词,当然不知道长史都招供了些什么,只好先挑选一些不要紧的交代了。
瞅了一眼旁边,也跪在后面些的王府长史,魏王瞪他一眼。
你个龟儿子,都交代了些什么?!
“碰!”
萧平硅拍案,骂道:“还想当着朕的面串供吗?”
“说!都给朕说清楚,但凡与供词中的罪名少一条,朕即刻下旨,褫夺你亲王之位,将你从皇族族谱之中除名,贬你回魏地做个庶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