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陛下这样说,朝臣皆是心惊,这次要玩儿大了。
顿时愤然冷视李修贤。
“陛下……”李修贤张了张嘴,还是没有立刻认错,心中还有一丝侥幸。
就算是悬剑司,也不可能找到证据……
……
散朝后,李修贤浑浑噩噩地坐着轿,刚出宫门就被拦下。
“李大人请下轿。”悬剑司的府兵拦在门口。
谢奇也纵马而来,停在轿外:“李大学士,请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“走?”
轿子落下,李修贤从窗口伸出脑袋,色厉内荏道:“谢奇,就算陛下命你立案,也能如此薄待老夫,无凭无据你就要拘我?”
谢奇冷笑:“你以为钱伯阳为何敢发难,剑指内阁?”
“今早你刚出门,我悬剑司就搜查了你的府邸,在你府中找到了本应上达天听的内阁奏折……去悬剑司解释一下吧?”
“什么?”李修贤颤了一下,他着急回去就是想毁灭证据,没想到早已被预判。
那些奏折李修贤没有毁掉,就是怕被人指出奏章缺失,他到时候可以拿出来说是漏在了内阁某个犄角旮旯里……
可现在居然被悬剑司拿到了,这就是板上钉钉的证据!
“悬剑司竟敢擅自搜查内阁大学士的府邸,谢奇!你胆子太大了!”李修贤羞愤交加,已是乱了方寸。
谢奇不屑,都到这时候了,还没明白这是谁的意思吗?
“既然李大人腿软走不动,那就帮帮他……给我拖回去!”谢奇冷道。
“是!”悬剑司的两个府兵上前,李修贤的人半点不敢阻拦,纷纷向后退去。
李修贤被两人,生生从轿子里拽出,还在挣扎的样子狼狈至极。
不少官员的马、轿从旁路过,见状皆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