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这个理,只是……”程杰觉得,火器营的那些人,多少会有些不乐意。
“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程杰觉得,还是禀报一下。
方觉不问,也知道可能是什么事情:“火器营有人犯事了?”
“您怎么知道?”程杰惊道。
“初出茅庐,便打赢一场战斗,且是以他们为主的大胜,自然会飘飘然,认不清自己。”
方觉早就发现了,在修整的时候,就有火器营的士兵,在其他营的士兵面前趾高气昂。
他没管,因为跩不犯法,就是要等到有人闹出事情来,才一下子杀鸡儆猴震慑住所有人。
现在看来,典型来了。
“看来大将军早有预料……这件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程杰将此事禀报了清楚。
军法处发现,有人在营中斗殴,便派人抓了当事人。
其中一人是火器营的,另一人是全程没参战的步卒营。
在打扫战场的时候,火器营的人便开始炫耀战功,说从今以后都得仰仗他们火器营。还说什么,也就骑兵还有点用,步卒不过是洗地收尸的杂役罢了。
这般刻意挑衅,自然成功引得骑兵与步卒都对火器营不满。
不过火器营刚立了功,都觉得上面会维护他们,所以骑兵与步兵都忍了。
可这个火器营的人,继续连番挑衅,阴阳怪气,于是一个步卒忍无可忍与之打斗起来。
火器营的人,都是禁军,在进城待久了,这几个月又专练火枪,自然打不过悍卒。
此人恼羞成怒,以至于用了手中火枪,还好弹药哑火,否则那步卒就死了。
眼看事情要闹大,军法处的人赶到,将两边的人呵斥,然后带着打架的两人走了。
此事,程杰是有权处置的,但他考虑到毕竟涉及火器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