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青淡瞥此人,一个冷笑后,缓缓抽出旁边下属的剑,搭在了此人肩头上。
剑刃几乎贴着这信使的脖子。
令其一个寒颤。
“你想干什么!?”信使颤栗道。
持有宁王的令牌,他一路无人敢阻挡,甚至有些地方的卡哨,都不敢查看他的路引文碟。
却被悬剑司的人,拦在了距离宁州临门一脚的地方。
实在是不能甘心。
“说罢,你要去给宁王,传什么话?”
柏青笑道:“说出来,可以饶你不死,不然我悬剑司杀个把人,也没人查得到。”
听闻此言,宁州副丞笑道:“大人说得是,咱们悬剑司十几年来很少干这种活儿,不过以前的手艺也倒是没丢,毁尸灭迹很拿手,神探来了也找不到任何破绽……”
“若是有需要,交给属下去做就是。”
柏青满意地点头,才看向这个已经吓呆了的信使。
“嗯?”
“还要隐瞒吗?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去给宁王送什么消息?”柏青的剑,侧了一下,削了信使几根胡须。
吓得信使一抖,却也还是没说。
柏青翻了个白眼:“罢了,那个谁,去旁边山上挖个坑,把他带过去埋了。”
说着,将剑丢还给下属。
“是。”下属接过自己的剑,就要上前捅。
见是来真的,信使顿时挣扎起来:“别,别杀我,我说,我都说!”
“等等。”柏青挥手,屏退了那下属。
“早说不就完了,非得动粗,大家都自觉点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