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云生感受着胸前压迫的柔软,心神一荡,也开心的笑了。
这是一个月来他心情最轻松的时候。
薛冰怜惜地摸着白云生的白发,关切道:“莹莹啊,那丫头野了点。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?”
“你的问题真多。”
白云生低下头,用鼻尖轻轻顶着美人儿的鼻尖,藏住了他眼中那抹一闪而逝的沉重。
两人坐在冰台上,薛冰把头埋进白云生怀里,听他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。
白云生不厌其烦地说了一遍外面的情况。
当说起白鹭洲时,白云生喉中的哭腔又蠢蠢欲动——那种伤痛就像开裂在西荒大地上的落凤谷,永远不会磨灭。
薛冰的玉指一直轻轻地按着白云生的胸口,慢慢安抚着他的悲伤。
“我从天池离开以后,落在了一个荒谷中,然后就一直在那里恢复伤势,直到出来后才发现,那里已经到了坎辰部洲的边界,所以我又返了回来。”
“你的业力可以吞噬其他力量,那你岂不无敌啦!”
白云生苦笑道:“我倒是想。它只能压制实力相仿的敌人,一旦遇上真正的高手,我还是得跑。”
薛冰“不依不饶”道:“可是,薛炀师祖也在你手下败了。”
“那是我借了长生剑的力量,不然一百个我,也打不过薛炀。”
白云生看着薛冰天真可爱的样子,心生欢喜。
“哎,女人还是这个样子好,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。”
他在心里暗忖着,手指不知不觉滑上了薛冰裸露的香肩,把她揽入怀中。
白云生指尖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柔顺丝滑,简直让人舒服得能轻呼出来。
薛冰雪白的俏脸上立刻浮了一层红霞,红霞一直染到了脖颈深处,没入了凹凸起伏的曲线中。
她听着白云生越来越没规律的心跳,紧张兮兮地轻声道:
“云生你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