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对方开口。
直接同意。
王野跟着刘娜，一起来到刘娜办公室中。
刘娜盯着王野，给王野倒了一杯茶，开口询问道：“杨俊生，是你杀害的吧？”
“还有，在通往郑和城的高速入口那边的那些人，其实也是被你给解决掉的，对吗？”
刘娜询问出来几个问题。
王野听着从刘娜口中说出的这些问题，笑了笑：“刘队把我请到办公室，不会是换个地方来审讯我吧？”
“那没必要，你刚刚直接在审讯室中审问我就行了，换个地方，我也感到累。”
王野说这话，相当于直接摊牌了。
或者说，王野就算开口隐瞒，也没什么必要。
王野在做这些事的时候，只是让人知道，就算凶手是他，但也没有证据能指向他。
但基本上，只要是有心人，将其调查一下的话，还是能从其中，发现一些端倪的。
“那倒不是。”
刘娜听到王野这话，却是摇了摇头。
“其实，凶手是谁，我们都清楚。”
刘娜正说到这里时，也坐了下来：“只是，没办法调查而已，我们连一点针对凶手的证据都找不出来。”
刘娜说到这，一双眼睛盯着王野：“你这也算是完成了两场完美犯罪了，王野。”
“也不算是什么完美犯罪吧。”
面对刘娜的目光，王野在开口说话时，话语中所蕴含的语气，却极为淡然。
哪怕，他是凶手的这件事情，已经被刘娜点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