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两人的外貌突出,不时吸引了路上女性好奇的目光。
这两人,自然是兰斯洛和小草了。
因为不见兰斯洛的踪影,而急的像火烧眉毛般的小草,在相会后把兰斯洛狠狠地刮了一顿后,两人将赎款存入议定的地下钱庄,然后去最昂贵的澡堂,好好梳洗了一遍,换上了最华贵的衣服。
当在澡堂门口碰面时,两人均为了对方的改头换面,不由自主地大吃一惊。
将蓬草般的长发剪掉,把累积多年的胡须剃去,再换上了一流的服饰,兰斯洛有若脱胎换骨般,展现其英伟的外貌。
浓眉、大眼、宽肩、高大健壮,虽称不上英俊,却有股不凡的大丈夫气概,引人侧目。
小草就更不得了了,将全身的尘垢洗去,回复本来面目的小草,穿上男装,模样更是俊美无对,举止优雅,俨然便是个翩翩佳公子,立刻便引起了一阵骚动,更教兰斯洛差点惊的连下巴都掉下来。
好不容易自尖叫的女子群中脱身,小草出主意,买了间胡同,作为栖身之所。
当一切事宜底定后,兰斯洛提议要来西湖一逛,已经发誓不再搭船的小草,虽然无奈,也只得跟在一旁,两兄弟步行游西湖。
绕行良久,两人上了断桥,想起两日前,因为无钱付账,自饭馆一路狂奔至此,兰斯洛不禁感慨万千。
“对了,照你看来,紫钰姑娘给我那首诗,是什么意思?”
打从昨天回来起,兰斯洛便一直缠着小草,要求翻译诗意,他自己虽识字,但却没读过多少书,不能做赏诗论词这类工作。
每看到兰斯洛提起紫钰时,那种傻笑的脸,小草便觉得极不是滋味,但内心深处,又找不到个反对的理由,在拗不过的情形下,只得解释。
“前面几句没有什么,‘落琼随雪砌满园,候月常扫玉台阶。’是人家大小姐以落琼自比,要你当月亮啦!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叫你去吃饭的意思啦!”
看到兰斯洛兴奋不已,小草心中气苦。
琼花是夜间开放,清晨凋谢的植物,命中注定,见不得日光,如今紫钰自比琼花,却又明说“候月”,用意不问可知。
“哇哈哈哈哈……早就跟你说,你兄长我魅力惊人,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抵抗,果然应证了吧!”
“才怪,你少臭美了!那只是分手的预先慰问而已。”
“臭小子,敢这样向你兄长讲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