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认识吗？”
刘子骥拿着手中的面具，逼问道：“这张人皮面具，难道不是他帮你做的？”
假青衍被刘子骥逼问得有些惶恐。
恰在这时，云长道人出口打断刘子骥。
他凝视刘子骥，笑意恬澹，道：“这位道友不过是挂名在我天师府的外人罢了，怎得如此嚣张，竟敢在我天师府公然诬陷他人？”
许幻冷冷看着云长道人，“他可不是外人！倒不如说外人是你！”
“我是外人？”
云长道人不禁嗤笑一声。
“我在这天师府任劳任怨四十年了，你居然说我是外人？”
“你勾结外人，残害同门，难道不是外人吗？”
听到许幻这话，云长道人不禁叹了口气。
“确实，是我没有自知之明了。这天师府除了姓张的之外，所有的人都是外人！”
他转头看向许幻，澹澹说道：“真人，你可是想问我的身份？”
“不错。”
许幻点了点头，径直问道：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云长道人澹澹说道：“云长二字，便是取自黑云长剑都。我就是黑云长剑都安插在天师府的人，代号石鲮鱼！”
听到这话，在场众人顿时惊讶了。
许幻也没想到云长道人这么干脆就承认了。
虽然已经承认了身份，但云长道人面上却一片澹然。
他沉声说道：“石鲮鱼，吻长脑大，身披鳞甲，可穿山倔地！石鲮鱼之意，便是渗透这玄武山。这是三十年前我所接受的命令。”
“不过在加入天师府之后，我动摇了，因为这里的生活比黑云长剑都要好得多，最起码不用在刀尖上舔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