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杨叔可不要这么讲,昨日确实是晚辈的过错。晚辈仗着在书院读得几年书,行事处处紧逼,竟为了一点小钱处处刁难,实在是心胸狭窄了。好在杨叔未将昨日之事放在心上,如若不然晚辈真的是,无地自容。”
杨华当真是想不明白,凌云到底跟他说了什么。
仅凭三言两语,就能让昨日对着他趾高气昂的人,主动向他低头认错。
这种翻天覆地的转变,一时之间让他难以适应,满脑子不可思议!
“凌兄,杨叔,杨兄,这边请。”韦东仁带着凌云三人进了韦家。
杨华此时的心嘭嘭直跳,心情久久不能平复,哪怕是韦东仁主动向自己道歉。
但他一想到昨日之事,再次进入韦家,还是感到莫名恐慌。
“凌兄,杨叔,杨兄,请先喝杯茶,稍作歇息,东仁去去就回。”
韦东仁给他们三倒了茶之后就离开了,想来是去通知长辈去了,于是凌云三人就坐着喝茶。
不一会儿,韦东仁又来了,身后跟着几个人,看年纪应该都是他父亲一辈的,只是其中一位好似爷爷辈,头发鬓白。
其中一人上前一大步,向杨华抱拳道,“杨兄,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,让韦弟想死你了。”
杨华一听,当即抱拳回应道,“韦兄,昨日多有得罪,万望见谅!”
那人摆摆手道,“哎!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咱们还是讨论虎儿与玲儿的婚事为先。”
想来这人便是,韦东仁的父亲韦兴言了吧!
要不然不会主动提及,杨韦两家婚事一事。
就在杨华于韦家攀谈之时,韦东仁上来小声同凌云道,“凌兄,能否移步东仁寒舍,小弟恰巧有一事想问。”
凌云跟着韦东仁离开了正厅,原以为韦东仁找他作甚,没曾想是向他了解院试一事。
杨韦两家看样子迟早会结为亲家,凌云对韦东仁也是知而不言,言而不尽。
最主要的还是说一下自己的心得体会,以及做题技巧,其他的就只能靠他自己了。
起身离开时,韦东仁作辑道,“得凌兄一席话,东仁胜读十年书。”
“不敢不敢,凌云相信韦兄明年的院试,定能高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