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云一枪出,张永话还没说完就被刺下马来。
“畜生!看老子宰了你!”
战马铁蹄高高抬起,他想要将张永踩在脚下。
张永也不是吃素的,一枪刺破尘光,直接将那匹身着甲胄的战马刺穿。
烈马哀鸣一声,发了疯的将凤守平甩下马背。
张永见机又是一枪,凤守平刚摔下马来神魂未定,就被张永一击刺中前胸。
他不可置信的去瞧,若非是他穿了金丝软甲,只怕自己已成了串上人肉。
张永用力将长枪抽出来,咬牙道:“我道凤家皆骁将,没曾想也是怕死的。”
他哈哈一笑,眸光一转看向瘫坐在地上恨恨看向他的太子,再看向太子身边的凤景琛,大笑道:
“你且瞧瞧你那侄子!尚可不惜性命。”
他轻蔑瞥一眼太子,故意引起他们之间的嫌隙,道:
“本来是给咱们那太子殿下准备的好东西,但谁知他那么拉后腿,竟生生把凤五公子给害了!”
他话里竟有些叹息,却是诛心之举。
听他提起凤景琛,凤守平不由得也看过去,就见凤景琛了无声息躺在那里,嘴唇紫的像是要滴出颜色来,伤口也开始发黑,而本来照顾他的太医早就被炸死了。
“把解药交出来!”
凤守平的一双眼通红如血,眼中竟有泪意涌现。
凤景琛是三房的独苗苗,是凤三老爷的遗腹子。他若是出了事,叫自己如何跟老夫人交代!如何跟三夫人交代!更无法面对他死去的弟弟。
张永听他呵斥,轻嘲一笑,看他的眼神满是不屑,“你凭什么?!”
话罢他跨步上前,两枪相交,势均力敌难分强弱。
他还在等,在等援军。只是他永远不会等到了。
祁珩与凤景瑛已然带着京畿大营的人马跨过护城河入了长都,正巧碰见回援的一千多人,将他们就地斩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