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珩上前扫他一眼,却没见到他拿着什么东西。
甲一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恭敬递给祁珩,祁珩看了一眼就转手递给了李神医。
李神医又是哼一声,觉得祁珩这小子有时候还是懂事的。
他接过来打开闻了闻,惊疑不定的再去看凤景琛,又将那瓷瓶放在鼻端嗅了嗅,这才走过去给凤景琛喂下。
凤守平看出刚刚李神医的不对劲,在他想要喂药时喊住他,“神医!可是这药有何不妥?”
李神医又白他一眼,自顾自给凤景琛喂下去。
想了想,这才决定开口:“这毒是由南葛的瘴气毒虫制成的,里面起码有七种剧毒之物,加上是在瘴气林里养大的东西,毒性甚强。这解药也是用那些毒虫的心脏研磨炮制成的,算是以毒攻毒。”
凤守平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,祁珩也是不自觉皱眉。
南葛,这是锤死了张永与南葛有牵扯。
还是祁珩反应最快,转身问甲一:“郡主呢?怎么没一起回来?”
甲一回道:“郡主在审张家父子。”
说是审,其实就是恐吓加威胁。
凤璟妧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顾忌了,就端坐在那里慢慢喝茶,时不时问两句,听着张平竹筒倒豆子地说,说完了,她再问。
这样的审讯让一众暗卫看的惊,一旁拿笔奋力记口供的撰官却是写的正酣。
凤璟妧总得还永昌侯一个清白。
“你们好像对‘王侯将相宁有种乎’有很深的见解啊。”
她悠悠吹一口茶气,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张平低着脑袋,功败垂成的他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有些事说出来甚至还能恶心他们一把,又有何不能呢。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
他低低笑,有些像鬼魅。
“我们才是真正的皇室正统血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