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!”
祁焕留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,留下杨广咽了口口水。
他目光有些呆愣地看向婷婷站在一旁的美人们,心里琢磨不准祁焕的意思。
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那到底是该怎么办?
他正愁着,却忽然瞅见第二排站着的美人有些眼熟,再仔细看去,却又发现没见过。
杨广皱眉,伸手指向那舞姬,道:“你,走到前边来。”
那名舞姬应声出列,盈盈拜倒。
杨广眉头越皱越紧,脑海里飞快略过一个个人影,最后灵光一闪,仿佛被打开了浑身的关窍。
他几乎惊喜地吩咐那名舞姬道:“你今晚收拾一下,有事找你。”
长的与那什么郡主还真有几分神似,这要是献给主子,不就正好可解相思之苦?
更或者,主子只是喜欢这张脸呢?那他这样做,岂不就能将主子的念想断的干干净净?
杨广完全沉浸在自己将为东魏政治做出的莫大功劳里不能自拔,将收拾妥当的舞姬悄悄送进了祁焕帐子里。
那名舞姬也是“争气”,自己脱干净了藏身在祁焕沐浴的浴桶里,被同样脱干净了的祁焕在水里发现,惊怒之下下手失了分寸,险些一掌将她打死。
于是篝火阑珊的山夜里,在萤光点点的良辰美景之下,那名舞姬却突感恶寒,被毫不怜惜地丢出了帐篷。
被传唤进来的杨广很是不解。
“主子是不喜欢她吗?”
他丝毫没感受到此刻祁焕的低气压,一双浓黑的眉毛轻轻拧住。
祁焕凉凉抬起眼来看他。
青年站的比竹子还要直,永远抱着他那把剑,哪怕已经豁了口,仍然爱不释手。
“杨广,你跟了我也有十年了吧。”
突然听他这样说,杨广明显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