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人什么都好,就是护短,且护的要命。
或者说,整个齐国公府都是护短的一家人。
凤璟妧深吸一口气,沉了沉语气,对着左恒道:“家弟年少不懂事,扰了您的宴,元娖在此向您赔个不是。”
她说着便弯膝一礼,吓得左恒连忙跪下叩首。
“微臣万万担不起郡主这一礼,还请郡主不要折煞微臣。”
凤璟妧一默,将还没行完的礼收回来。
“还是多有得罪,改天元娖必定带家弟亲自登门赔礼。”
左恒颤巍巍站起身来,擦擦额头上的汗,点头哈腰应下。
一场由三个人搭台子唱的戏,被另外三个人结束,其余观众皆是意犹未尽。
看热闹多好,他们就喜欢看热闹。
还有,他们总觉得尊皇郡主不一样了,至于哪里不一样嘛——一时间还具体找不出来,但总觉得是不一样了。
凤璟妧谁也没理,两袖一甩,将衣袖上的花瓣都甩下去,只留了淡淡盈袖香散。
祁珩只敢依依不舍地看着凤璟妧的身影远去,毫不敢上前凑。
没办法,妧妧是真的生他的气了。
这么一想,祁珩更生气,看向一瘸一拐向着后头去的拓跋越,他就想再补上两脚。
刚刚他是想直接要了拓跋越的命的,没想到他怪会躲,那一箭既没射中他的面门,也没射中他的太阳穴,实在可惜。
看出他在想什么,凤景琛默默走上来。
“王爷若是真的那样做了,便不好说了。英国公府那边,也是麻烦。”
祁珩只是冷冷一哼,道:“可我刚刚不就是那样做了?只是没做成。若是真的做成了——”
他收回目光,继续道:“那便推脱给风吧!”
祁珩说完这话便负手离开,只留下仰天无语的凤景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