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景瑛:“果然传言不虚,你还真是为了留下来特意打的胜仗啊!”
凤仲甫:“……”
气死他了,真是气死他了!
这要不是明儿生的,他一定打断他的腿!
不对!还要缝了他的嘴!
凤景瑛对待自己的父兄确实不够尊敬,但没人会跟一个“孩子”真的计较什么。
而且他又是大房最小的儿子,一出生就没了娘,当爹的和当姐姐哥哥的,心里心疼得很。
“那看清楚这是在哪!是什么情景!管好自己的嘴!”
凤景瑛努努嘴,“知道了!我这不是被憋坏了,在你面前打打嘴炮嘛。搁别人那里,我就是喝醉了也是严严实实的!”
“你还喝酒了?!”
凤仲甫一听就不淡定了。
他将长都的事压的死死的,连凤景琮都不知道,就怕他不够沉稳,意气用事坏了局面,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竟然还跟人家说醉话。
看着他要吃人的表情,凤景瑛眨巴眨巴眼,伸手指他。
“你刚刚还说不会吃了我的,现在怎么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模样?”
凤仲甫:“……”
“你少跟我扯开话题!说!你到底有没有跟人家说醉话?!”
“没有!我就是打个比方,证明一下自己天地可鉴!”
凤景瑛很是无奈,又重新坐回去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阿姐说了,四月的捷报来的正是时候,却又赢的不是时候。”
他咽下一口茶,极是满足喟叹一声,“一个多月没喝一口热乎的了。”
从北上到现在,已经有一个多月了,这一个多月,别说是吃口好的,就是喝口热的都是没有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