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赐予鲜血的鬼王,他总能被反馈到仆从们的些许感受,而昨晚上,无惨恍如被无尽的黑暗包裹,只能像个落水之人那样徒劳挣扎。
尽管只是短短的一刹那,可把无惨吓得哆嗦不已,当场瘫在地上深呼吸,一直到现在都没能完全脱离那种恐惧。
依稀记得,哪怕是当年的继国缘一也没有给他带来过这种压迫。
“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对劲?”无惨呢喃自语,他看着被玻璃反射出的自己,瞳孔一震,“不像人类!对!那种威压不可能是弱小人类所能拥有的!罗柯,你到底是谁!为什么要来妨碍我!”
正当他胡思乱想着,一股寒意不自觉地从脚底板升起,蔓延至天灵盖。
“猗窝座回来了?”他感知到猗窝座正在靠近这片范围。
昨夜是他感知到魇梦的死亡,然后派出在附近的猗窝座,前去把鬼杀队全部解决。
“好不安,好不安,”无惨死死地瞪着安静的窗外,“猗窝座还活着,他还活着,甚至都没有受到致命伤,不对劲,不对劲!”
多疑谨慎的他一咬牙,低语道,“鸣女,开门。”
哗~
下一秒,地板塌陷,空间错乱,无惨坠入其中,焦急地回到了无限城。
哗哗~
房间恢复如初,只是少了一个少年的身影。
听见异响,男女主人与客人们纷纷跑了上来,顿时面色苍白。谷羚
“你、你是谁!”
“我孩子呢?你把他藏哪了!”
他们惊怒地盯着大开的阳台,无比茫然的猗窝座站在那里。
它蹙眉不语,在心中连连自问,“什么意思?是对我的表现不满么?还是有急事?可为何不等着我一起走?”
“你到底把他怎么了!”妇人撕心裂肺地喊道,看来是很在乎领养的儿子。
“你要多少钱我给,求求你放了他!”男主人颤声道。
“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