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保安堂复开门堂,百姓们又来看病买药。
许仙清醒以后,再未与白素亲近,他心中始终有芥蒂,觉得白素很恐怖。
可是具体恐怖在哪里他又记不清楚。
本想克服心中恐惧与妻子重修旧好,奈何只要一接近白素他就浑身不自在。
保安堂开业以后,许仙依旧坐诊堂前,小青和白素则在药房负责抓药。
往日里许仙和白素是分别坐诊,妇科自然找白素,寻常许仙就能料理。
他的医术还算不错,望闻问切都算精通,百姓们也都喜欢来找他瞧病。
“许郎中。您这有日子没开门了,我听你家娘子说是家里出了事情?”
药铺有不少常年抓药的客人。
这三月保安堂没开门,他们就要多跑不近的路去别的街坊找医馆。
因此许仙这里一开门,立刻就有熟客关心。
“劳您关心,都解决了。”许仙挤出一些笑容说道。
“我看许郎中脸色不好,想是害了病,人都说医者不自医,若是身子不舒服,不如去找别的郎中瞧瞧。”又有熟客关心许仙的脸色。
“多谢多谢!前些日子的确害了病,如今已经好了。劳您费心。”
许仙拱手道了声谢,实则心里一阵叹息,之前的事情他记得不多,甚至不知道自己死过。
只是听白素小青说他得了重病昏迷月余。
客人一个个来,一个个走。
之前的客人都是熟客,大伙都对许仙嘘寒问暖了一番。
在后面的就是些过路客。
“大哥请坐,您要看什么病?”换了一个新的客人进来,许仙招呼那人座下问道。
“我不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