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乱说,勇哥是天下最好的男人。”泽里米儿还沉浸在李勇的浓浓爱意之中,在她心里,李勇真的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。谁敢说李勇不好,她就恨谁。
“好个屁。”纯情浪子不屑道。
“你……”泽里米儿都被气哭了:“我不理你了,你今天不许再回家,我要和你分开,再也不想看到你……”
“姐,不要。”纯情浪子立刻服软,就像一个孩子气到妈妈,妈妈说不要他一样。此时,纯情浪子就是那个可怜的孩子,剪断了脐带,却剪不断对妈妈的依赖。断了奶,就像断了活下去的希望。离开泽里米儿,他好像就无法活下去似的。
“那你就叫他姐夫。”泽里米儿把纯情浪子拉到李勇面前,命令道。
“姐夫?”纯情浪子吓了一跳,看向李勇的目光,即愤怒又无奈。
“米儿,你们……”天吉灿很是意外,一旁的包鱼也大吃一惊。
姐夫二字意谓着什么,她们心知肚明。
“混蛋,你敢欺负我姐,你敢占我便宜?”纯情浪子立刻扑向李勇。
“你干嘛?给我回来。”泽里米儿一把拉住了冲动的纯情浪子。
李勇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,笑眯眯的说道:“我可以帮她们解开穴道。”
“真的?”纯情浪子看李勇就像一位普通人,压根儿就不信,语气满是嘲讽。
“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李勇反笑道。
纯情浪子看了看昏迷的藤野清和古步丝丝,犹豫起来。一边是姐姐的男人,一边是他自己的助手,都是他重要的人。打李勇的话,不但姐姐不高兴,连藤野清和古步丝丝都不能醒过来。怎么办?怎么办?他纠结极了。
把纯情浪子的表情变化全都看在眼里,李勇继续说道:“她们被点住了好几处穴道,经脉不畅,气血不通,如果不能急时解开, 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李勇故意夸大其词,以此来威胁纯情浪子。
“我帮她们解开穴道,也不要你的报酬,更不需要你叫我姐夫。我和你姐是自由恋爱,没有谁欺负谁之说,你说我欺负她,其实她也欺负了我。”
“你不叫我姐夫,正合我意。你就是个惹事精,我也不希望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李勇淡淡的说着,就像哲学家在陈述自己的学术理论。
“倒是你姐,是世间一等一的温柔女子,我心甘情愿被她欺负。”
说到最后,李勇看向泽里米儿,只见泽里米儿羞涩的垂下头,微微点了点头。然后就声若蚊蝇的说道:“勇哥没有欺负我,是我欺负了勇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