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若暄呆滞了好一会，才再次开口，美眸之中神色有些溃散，语气苍白的问道。
“很久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他还是下界无尽星域的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人。”
殷嫣然并没有太过激动，脸色虽然也有些苍白，但始终平静。
至于她心里的想法，自然是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平静。
对面这魔族女子论长相不在她之下，论修为更隐隐在她之上。
便是她前世巅峰时期，也不敢说有把握胜过。
这样的女子，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，很有吸引力。
“小家伙，或许你已经不再爱我了吗。”
殷嫣然心中长叹，清冷如她，也不禁有想落泪的感觉。
“我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祝你们幸福。”
师若暄面色则更加苍白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。
转身就朝人群后面走去。
“天灵魔主大人，您要去哪？”
有魔族强者问道。
“他，他应该已经不需要我了，我先，先回真魔界了。”
“你们，在这里等魔轩吧。”
师若暄仿佛再度回到当初那副自闭社交恐惧的样子，低着脑袋，径直往摆渡大阵的地方而去。
匆匆消失不见。
风中，几滴眼泪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