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轻舒开始伐木,她精准的控制力气,最大限度的节省时间,一柴刀下去,将木头给砍得极为平整,几个年轻人按着她说的还是做楔子,代替刀子的作用。
忙碌一番,雪更厚了。
终于做出来个有些粗糙的滑雪板,开始尝试学习在雪地滑行。
滑雪这事儿晏轻舒本身就会,这会儿时间紧迫,她也没有慢吞吞的妆模作样,直接把技巧说出来。
一群人生活在偏南的地方,都没滑雪过,此刻刚一碰触还有些掌控不住,幸好也不需要多复杂的花样又不是花滑,只需要快速的赶路就行。
人年轻证明接受能力强,除了晏轻舒都是男人。
在这方面似乎有天生的敏锐感。
摔上几个跟头,几个人就学会了滑雪。
冰冷的气氛里,终于多了几分欢笑。
一群人滑行到小镇,天黑黑,夜色笼罩,积雪反光,大多数人已经睡下。
还好,小镇还有人家还有烟火,跟外面还有沟通。
还好,现在是灾难初期,银子还有价值,没有遇见危难地方的米粮也不是那么难搞到。
他们他们进城后开始在旧衣铺子,粮油门铺疯狂敲门。购买了物资未曾久留迅速往山上返回。
上山的一瞬间,十几个年轻人眼里多了几分迷茫,皑皑白雪将山峰笼罩,哪里才是他们应该去的地方。
粮食买到了,还有一些脏兮兮的破旧的被褥,这些都可以让他们熬过这次灾难。
但是啊!
路呢?
来时的路没了?
晏轻舒见这些人眼里带着绝望跟迷茫,轻轻叹口气。
赶路必备的方向判断都没有,果然是没有出过象牙塔的人。
她又看向宴青,想看看这个人在村长那边学的如何了,宴青微微摇头,之前学的都是天气很好的时候辨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