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柳寡妇即使是寡妇,在村里风评不怎好那种。
谈起这个事情依旧会羞涩。
对上宴轻舒清澈的眸子,讪讪笑了一下:“不说这个,不说这个,以后你就会明白,说罢,来找我干什么?”
“问你要不要去我铺子干活,售卖板栗跟糖雪球?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吃的!”简单的对话将需要负责的任务给说出来。
柳寡妇想了想:“成,我去!”
在家里无非放牛羊喂喂鸡,这些事情村里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做。
可替代性太强了。
她也想找找其他的途径,寻找一种让自己在任何情况下,都不会被舍弃的可能、
思来想去,唯一的办法就是摆出自己的价值。
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珍贵。
这样一来,自然不会被抛弃。
这么想着看向宴轻舒。
她最佩服的人。
因为能力出众,谁都不敢小觑。
现在似乎就是一个机会。
“我可以的。”柳寡妇脆弱的脸蛋带着坚毅。
当初被方氏一句话,差点沦落到土匪窝里。
那刀疤男人她看的出,那人有几分真心,然而男人的真心最不值钱,成了寡妇以后,家门口多了多少是非、。
经历那些事情,就知道真心不过少数人才能给得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