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连退数步，声音颤抖道：“赵无眠，赵无眠是你什么人？”
“他把我当他的接班人，我把他一位值得敬重的前辈，其他，并无多大关系。”
老人呆住了。
赵无眠在那个时代，可是说是最无敌的存在，如果不是‘那个人’的出现，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是赵无眠的对手。
时隔这么多年，再听到赵无眠这三个字，老人仍是感觉到了畏惧。
这不是他胆小，而是一种本能性地恐惧。
老人抬头看向宁琅，低声道：“能不能…不杀我？”
“不能。”
宁琅刚回答完，老人竟然转身就跑了。
速度之快，让人咂舌。
宁琅楞了一瞬，便立马消失在原地，动用空间之力，再度追了上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