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她活脱脱的就是风流浪荡公子哥,门外揽客的两个姑娘见她刚踏上台阶,赶紧下去挽住她,魅惑不已。
“哟,这位爷看着面生,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?您放心,我们这的姑娘一个比一个,绝对给您伺候的好好的。”
权宜从前行军打仗时,也有过潜入敌城中打探消息的情况,其中去的最多的就是风月场所,所以几个姑娘的亲近她并没有反感,反倒像是个常客一般,一边一个姑娘拦着进了屋。
楼内,二层阁楼,一楼大殿除了舞蹈的舞姬,就是各种嬉笑嗔怒的男女声,权宜快速扫了一眼。
阁中老鸨一眼便捕捉到了权宜,脸上堆笑着朝她走来。
“这位公子有些面生,应该是第一次来吧?想要什么样的姑娘,奴家给您安排?”
权宜轻笑一声,放开两个姑娘,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:“妈妈,我找人,沈绪之,沈公子!”
“哟,公子,您上我们这不找姑娘,找男人,您怕不是来找茬的?”老鸨脸上笑意收回,渐渐变得警觉起来。
“你说对了,我今天就是来找茬的,他勾引有夫之妇,让我娘子背着我偷人,我今天就要找出他,妈妈要是识趣乖乖告诉我他再哪,那我今日找的就只是沈绪之的茬,若是您有意包庇,那我找的便是春花阁的茬!”
权宜语气里充满威胁之意,这话虽然声音不大,但字字都表明着见不到人的誓不罢休的决心。
“哎呦,爷,您不早说,我带您去!”老鸨思量过后又换了副嘴脸,结果权宜手里的银子,在前面引路。
倒也不是她妥协,只是这沈绪之恶名昭著,生性风流,常常调戏良家妇女,做出勾引有夫之妇的事也不是不可能,她是真怕权宜找她的茬。
二人一前一后的停在二楼左手的雅间,老鸨伸手敲门,里面就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。
“谁啊,打扰老子好事!”
接着,门从里面被打开,男人身形七尺,一身黑色鎏金棉绸的长衫,玉冠束发,白面玉郎,眼里带着不屑和不耐烦。
见来人是春花楼的妈妈,脸上这才缓和了些:“刘妈妈?有事啊?”
刘妈妈站到一旁,引出身后的权宜:“沈公子,是这位公子找您,那你们先聊,奴就先告辞了!”
沈绪之眯起眼,打量着权宜,双手环臂依在门栏上。
“你找我?我们认识?”
“有一事还请沈公子帮忙。”
“哼!小爷认识你吗?你找我帮忙?要不你现在出去打听打听着汴京的人那个出门不是绕着小爷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