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顿看着大口吃着饭菜的冯然说道:“冯寺卿,其实你不用这么累。”
冯然摆了摆手,道:“不行,本官得累点,不累一些,怎么唱红脸白脸?”
唐俭讶然,“你都猜出来了?”
冯然抬起头,瞅了他一眼,“本官没你这么傻。”
唐俭翻了翻白眼,又来了是不是,说自己就说自己,特么总喜欢再踩一脚别人。
“张少卿,本官任职鸿胪寺卿以后,还没佩服过谁,你是第一个。”
冯然举起酒杯,神色肃然看着张顿,道:“本官敬你一杯。”
张顿笑着举杯道:“冯寺卿能为同僚着想,下官也佩服。”
唐俭附和道:“这一点,我也佩服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冯然痛快的笑出声,感慨道:“陛下叫你们来鸿胪寺,真是圣明啊。”
张顿叹了口气,“其实我不想来,谁让唐兄不给力呢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啊。”唐俭没好气道,还不是因为你,如果不抓太常寺少卿,特么我能丢了京兆府尹之职?
冯然莞尔道:“那岂不是歪打正着?”
“来,饮酒!”
说完,他再次举杯,笑着说道。
中午时分,鸿胪客馆里饭菜齐备,全都是为突厥使团的众人准备的。
但突厥使团的众人好像下定了决心要绝食到底,硬是一口不吃。
最后,鸿胪寺的人“勉为其难”的吃了他们的饭菜。
毕竟胡广没给他们做晚饭。
这样正好……饭菜是一点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