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这种人,少往咱酒楼里带,更不要把这种人的话说给我听!”
说罢,鼎盛楼店家气呼呼的走回酒楼。
年轻跑堂挠了挠被打的地方噢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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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幸好香皂、二锅头,冰糖,还有这些东西,我穿越过来的大半年里,制造了不少。”
永阳坊,张顿回到家中,便钻到地窖里,一个箱子一个箱子往外搬。
足足搬出十几个大箱子,张顿才顺着梯子走了出来。
差不多够用了!
里面除了香皂、二锅头,冰糖以外,还有一些这大半年他制造的其他东西。
张顿满意点了点头,抬头看了一眼天色,时间还来得及。
他从永阳坊雇了一辆牛车,跑去西市还有东市,将胡广给的一百两黄金,不停往外花。
即将宵禁时,张顿带着整整三辆牛车的货物,回到家里。
一晚上,张顿没有休息,开始为箱子里的东西进行包装。
所谓人靠衣装,佛靠金装,在平康坊走动的人,大多都是富家子弟,他们出门都是穿金戴银、腰间配玉,图的是什么,就是一个面子!
“差不多了。”忙活到大半夜,张顿弄完一切,呼出一口气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清晨,醉仙楼。
胡广打着哈欠,早早起来洗漱以后,便将醉仙楼大门打开。
刚打开门,胡广吓了一跳,只见张顿身穿一袭青衫,带着三辆牛车站在门口。
“张老弟,你咋不出个声啊。”胡广拍着胸口,一副心有余悸道:“大清早你这样不吓死人?”
“嗯?这些箱子怎么回事?”
胡广看到他背后的十几个箱子,讶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