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你不用管了,交给我们。”
说完,房俊、杜荷、尉迟宝琪怒气冲冲的离去。
胡广松了口气,有张顿的这三位兄长,应该就没问题吧。
“咱们三个就这样去万年县,万年令见到咱们,能放人吗?”
房俊、杜荷、尉迟宝琪三人并肩而行,大步朝着万年县县衙而去。
半路上,房俊忽然问道。
杜荷也冷静下来,摇头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别说是让万年令放人,能不能见到万年令,还是两说。”尉迟宝琪虽是五大三粗,但也不傻,继续说道:“万年令就算给面子,给的也不是咱们,而是咱们各家的父亲。”
“咱们仨要功名没功名,要官职没官职,万年令凭什么给咱们面子?”
“此话有理。”房俊肃然道:“这件事,咱们出面根本不行,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“能解决问题的,是我爹,还有你们的爹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杜荷点头道:“我现在就回去将此事,跟我爹说。”
“我也去。”尉迟宝琪赶忙点头。
房俊嗯了一声,补充道:“该怎么说,我就不赘叙了,到时候万年县见。”
“好!”
杜荷、尉迟宝琪应了一声,便快步而去。
房俊也快步走回府邸,刚一回来,远远就看到自家父亲,正坐在庭院的石凳上,一阵叹息。
“父亲,为何在这里叹气?”房俊走过去好奇道。
“是遗爱啊。”房玄龄偏头看了他一眼,招了招手道:“你过来看看这字。”
房俊这才发现,在房玄龄面前的石桌上,摆放着一沓纸张。
纸张上,十一种字体各显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