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老夫买他家的衣物,都是成百上千贯的买,然后给他留一幅字。
他倒好,几十贯钱!
正当褚遂良越想越牙疼时,忽然张顿的声音传入耳畔:“这样吧前辈,我不能白白占你的便宜,我再给你写一幅字。”
“哦?”褚遂良吃惊看着他,“你还会写褚遂良的其他文体?”
“不写他的了,”张顿摇了摇头,“羊毛不能可着一只羊薅。”
褚遂良瞅着他,合着你还明白这个道理?
“我给前辈写个别的。”
说完,张顿拿起毛笔,沉吟了一下,然后在纸上挥毫落墨。
“永和九年,岁在癸丑,暮春之初,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,修禊事也。”
看到张顿写下的一段草书,褚遂良心都颤抖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