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他们得知张顿是个厨子以后,先入为主的觉得他没什么才情。
现在倒好,脸都快被扇肿了!
魏贤面带微笑,全然不复刚才的生气模样,也不夸赞更不贬低,神色淡然的站在一旁。
张顿瞅见这一幕,联想到刚才杜仲在魏贤耳畔说的话,微微皱了皱眉。
有点奇怪!
这个杜仲别是笑面虎吧?不然他的同伴魏贤,听到这番话,该是恼怒才对!
怎可能这般态度?
而且,这首原作者苏轼写的《题西林壁》,自己把庐山改成骊山,虽然改了两个字,但不影响其中意思。
它不单单指的人!
而杜仲,却故意这样理解,往他身上套。
张顿抬起头,笑容和善对着杜仲道:“对,就是这个意思!”
“张郎君之才学,在下佩服!”杜仲目光钦佩看着他,拱手说道。
站在他身边的富家子弟们,却一个个拧起了眉头,羞恼的瞪视着张顿。
张顿咧嘴一笑,“你们继续你们的,不用管我们。”
杜仲点了点头,和众人再次交头接耳说着,很快众人一副恍然模样,哈哈大笑了几声。
褚遂良目光深邃的看着杜仲,又看了看张顿,暗暗叹了口气,这次新来的两个新人,一个手段玩的花,一个城府深的厉害。
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胜旧人啊。
褚遂良想了想,思索着要不要提醒张顿,忽然瞅见张顿望了过来,下意识别过头不去看他。
张顿也下意识别过头,然后眼角余光又瞅了褚遂良一眼,发现褚遂良同样用眼角余光瞅着他。
二人的目光一交汇,又立刻错开。
“先生,你怎么了?”就在此时,胡渠荷见到张顿的异样,困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