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什么叫歪心思,当夫子的看自己学生,有什么问题?
张顿看了一眼李丽质,就见李丽质目光幽幽望着自己,摇了摇头道:“长质,你别瞎想。”
“奴家可没瞎想。”李丽质轻哼了一声,“奴家知道郎君在想什么,你是不是想着,要借着渠荷辞官啊?”
闻言,张顿神色一怔,“你怎么知道?”
李丽质莞尔道:“你脸上就差刻上这几个字了。”
闻言,胡渠荷顿时松了口气,小鹿乱撞的心,也减轻了许多,随即又抬头困惑的看向张顿,一副没有听明白的模样。
“弟妹,你刚才的话啥意思?”胡广愕然回头看着车厢内,道:“什么叫借着渠荷辞官啊?”
“那得问郎君了。”李丽质眨了眨眼睛道。
看到众人投来目光,张顿咧嘴一笑,指着胡渠荷道:“我觉得吧,渠荷有宰相之才。”
“你们说,如果我把渠荷培养成宰相,我再辞官,皇帝答应不答应?”
“答应个屁。”胡广嘟囔道:“要是那样,朝廷不就有两个宰相吗?”
张顿脸上笑容一僵。
李丽质没忍住捂着嘴唇偷笑起来。
胡渠荷嘴角微微勾起,父亲这句话好像扎到先生的心窝子了。
“而且,渠荷就算能做官,也肯定做不到丞相啊。”
胡广叹了口气道:“能谋个一官半职,那也是我老胡家祖上生凤凰了。”
张顿摸着下巴思索了几秒,道:“先试着看看吧。”
先培养胡渠荷,第一步让她做官。
现在的她,还算不上官。
最多只能叫吏。
而且,还是朝廷没给名分的吏,这样的结果,跟他开始想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