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奴家回去了啊。”李丽质有些不舍,但也知道事关命案,接下来一段时间里,张顿有的忙了。
送走胡广,李丽质,张顿便带着胡渠荷,跟在杨班头身后,来到修政坊的一处宅院。
宅院有些破旧,一看就是寻常百姓的住处。
“开门!”大门紧闭,杨班头走上前重重拍了拍门,大声道。
很快,一个双眼通红,显然是哭过的三十多岁男子,打开了门。
张顿望着他,见他左手手臂缠着绷带,问道:“你是舒蝶什么人?”
那名中年人神色微变,语气带着一抹不忿道:“舒蝶已经死了,你们还不善罢甘休?你们究竟想怎样?非得让我也把命赔进去吗?”
杨班头板着脸呵斥道:“谁让你赔命了,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,他是新任万年令,张顿张县令!”
“万年令?”那名中年人楞了一下,忽然悲从心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张顿面前,痛哭流涕道:
“小人陈三许,舒蝶的夫君,张县令,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!”
张顿赶忙将他扶起来,问道:“本官此次过来,就是要问你,好查明真相。”
陈三许擦着眼泪,声音更咽道:“张县令想问什么,小人知道的一定都说!”
张顿看着他,问道:“你妻子那天回来后,有什么反常之处?”
陈三许红着眼睛道:“我娘子回来的时候,就一直在哭,什么都告诉了我。”
“她说那个张慎几谎称小人去了张府,喝的烂醉如泥,要她去带小人回来,哪曾想到去了以后,竟被,竟被……”
陈三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继续道:“小人就想着带娘子去报官,等我出门打点好一切,回来时候,就看到我娘子已经被人杀了!”
说完,陈三许痛哭出声。
张顿面容平静的听他说完,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明白了,你在家等本官消息,本官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随即,他带着杨班头回往县衙。
刚走到县衙外,张顿就看到两个身穿深青色官袍的中年人身影,站在鸣冤鼓旁边。
二人也瞧见张顿,赶忙大步走了过去,拱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