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!”杨班头心领神会,命人拖拽着侯君集,朝着县衙大牢而去。
啪!忽然,惊堂木再次响起。
“侯公是我大唐的社稷之臣,你们怎可如此拖拽?”
张顿拧着眉头,大喝道:“架下去!”
“诺!”杨班头赶忙道,冲身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,让四个衙役一起,架着侯君集便往外走。
侯君集气急败坏,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头冲着张顿吼道:
“姓张的,你给老夫等着!老夫饶不了你!”
“你个混账,老夫是潞国公,你一个小小的县令,安敢如此?”
声音愈来愈小,直到县衙公堂上彻底没了侯君集的声音。
张顿看向揉着屁股的杨班头,问道:“杨班头,伤的严重不严重?”
杨班头摇头,“就是被他踹了一脚,没啥事。”
张顿眉头一皱,“那就是险些骨裂?”
杨班头神色一怔,赶忙摆了摆手道:“不是,卑职就只是被踹了一下。”
“还不止?”张顿神色更凝重了几分,“差点死了?”
“……”杨班头张大嘴巴,震惊望着张顿,瞬间明白他话中意思。
这是要栽赃啊!
可是你栽赃谁不好,你栽赃给潞国公?
张顿见他没有再辩驳,一副苦哈哈模样,语气温和道:“辛苦了。”
现在是说辛苦不辛苦的时候吗?杨班头苦笑道:“张县令,你这下是闯大祸了。”
先是抓郡公。
现在又把国公送到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