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张亮饶有兴味的望着张顿,说道:
“张县令,老夫隐隐有些明白,你为何要抓老夫,以及侯公了。”
“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“看似你是在跟老夫对着干,其实你是要跟大唐律法对着干!”
“是要跟所有权宦之人,对着干!”
张亮说着,见张顿沉默不语,显然被自己说中,嘴角微微翘起道:
“但是,很遗憾,你斗不过。”
“除非,你不遵照大唐律法做事!”
张亮啧啧道:“话又说回来,你若是不遵照大唐律法办事,那老夫,亦或者是其他郡公,国公,也就不用依照大唐律法办事。”
“无规矩不成方圆,你要先坏了规矩,就不要怪别人也跟着坏规矩。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
张顿忽然抬起头,冲他露出笑容,“我当然会遵照大唐律法做事。”
张亮笑道:“那事情就好办多了。”
“放人吧。”
张亮双手握着槛栏,淡然道:“把我们都放了,包括老夫的儿子,管家,还有刘雀。”
“多少钱,你自己算一算,老夫差人给你送过来。”
张顿摇头道:“刘雀不行。”
张亮眉头一皱,盯视着他道:“为何?”
张顿耐心解释道:“按照我大唐律法,刘雀没有资格。”
“按照律法,赎刑者的身份,必须是九品以上官员,及其家属犯罪方可适用赎刑。”
“刘雀算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