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顿继续说道:“而下官不一样,下官是万年令,只要在这个位置上一天,下官就有巡街之权,到时候在路上,碰到哪个权贵之子,那他们就得小心了。”
唐俭忍不住道:“你也不能硬抓他们啊,对不对?”
“下官怎会来硬的?”
张顿眉头一皱,“我是讲王法的人!”
“……”
唐俭目瞪口呆看着他。
特么王法是你用来对付人的,我怎么就没看到你哪一条遵照王法办事了?
“下官打个比方,如果在路上,下官碰到了权贵之子。”
张顿肃然道:“下官就会问他,他今天为什么不戴幞头!”
唐俭:“???”
张顿继续道:“然后,就揍他。”
唐俭纳罕道:“不戴幞头就打人?那他要是戴着呢?”
张顿面大微笑道:“那本官就要问问他,为什么今天要戴幞头!”
嘶!唐俭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合着啥话你都占理是不是?”
“你就不想想后果?”
张顿笑道:“下官能赎铜啊。”
“……”
唐俭张了张口,震撼的半晌说不出话,好家伙,律法中的赎铜,都快被你玩出花来了!
张顿呼出一口气道:“只要用上几个月,我想长安城里就差不多太平了。”
这太平得了吗?
唐俭心中一阵腹诽,有你这个搅屎棍在,朝廷怕是得永无宁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