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!”
唐俭双手一拍,笑了一声,“因为你是新科状元!你参加科举了啊!”
“本官再问你,你这次参加的科举,知贡举是谁?”
张顿直言不讳道:“长孙无忌。”
“对喽,你找他啊。”
唐俭咧嘴一笑,“他是知贡举,你是他监办的科举的新科状元。”
“你们之间,有师生之谊啊。”
他一边在几案上画着圈,一边语气意味深长道:“你不找他你找谁?”
张顿再次皱眉,“可是,长孙尚书好像看在下不顺眼。”
“不顺眼?”
唐俭乐出声道:“不顺眼那不更好?”
“要的就是他不顺眼,他要是看你顺眼,还提拔你,你让他帮你分担,不是害他吗?对不对?”
“你这样说,倒也对。”
张顿语气带着困惑道:“可是,我去找长孙尚书,有用吗?我见到他怎么说?”
“有什么不好说的?”
唐俭一字一板道:“你就告诉他,你要让赎铜之法改而不废,他要是不答应,你就天天揪着他的儿子,一个劲的往死里打。”
张顿神色一怔。
站在张顿旁边的胡渠荷目光古怪的看着唐俭,这主意怎么听着,是个馊主意啊。
“咳咳!”
忽然,一道轻咳声,在大堂外响了起来。
谁啊这是,在这个时候咳嗽!唐俭有些不满的闻声望去,当看到一个穿着深青色袍衫的身影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