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顿冷哼道:“所以,这些民脂民膏,怎么能不从这帮大臣手里全部要回来?”
“这些钱,他们也该还了!”
“也唯有他们还了钱,我才能在朝堂上谏言,让朝廷免除一些地方百姓的税赋。”
“这样一来,百姓们肩膀上的担子,就能轻一些了。”
胡渠荷认真的看着张顿,脆声道:“先生,我明白了!”
“你是在教奴家当官的道理!你是想告诉奴家,当官,应该以民为本!”
张顿一乐,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,笑吟吟道:“孺子可教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胡渠荷白皙绝美的脸庞一红,赶忙岔开话题道:“可是这件事,奴家觉得不太容易!那可是八百万贯呢。”
张顿带着她一边朝着县衙内走去,一边回头我笑着说道:“事在人为嘛,我倒是觉得,也没有那么难。”
说完,他叫来一个衙役,让他去找杨班头过来。
“张县令,你找卑职?”
没过多久,杨班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,擦了擦头上的汗,抱拳咧嘴道:“还望张县令恕罪,卑职刚刚去巡街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张顿摆了摆手,说道:“你现在帮本官去一趟齐国公府,把长孙尚书叫到这里来。”
“……”
杨班头愣愣的看着他,只以为听错了。
去齐国公府,叫吏部尚书长孙无忌过来?
人家是正三品的尚书啊!
你是正五品的县令!
什么时候,县令能使唤尚书了?
杨班头忍不住道:“张县令,这话卑职没听明白,您的意思,是要卑职去齐国公府,把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叫来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