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这帮人啊。”
李绩摇了摇头,知道他现在要紧的是对付张顿,竟然还邀他去喝酒。
现在是喝酒的时候?
万一醉了,不就坏事了?
李绩看着冷清的国公府,面无表情的回到屋中,躺在了有些破旧的榻上。
忍一忍。
再忍个几天,这件事差不多就能过去了。
————
翌日清晨,张顿吃了早饭,便带着胡渠荷来到万年县县衙。
“张县令,你可来了!”
一到县衙之中,张顿就看到唐俭和长孙无忌,穿着一袭官袍,正站在院中。
张顿讶然拱了拱手道:“唐府尹,长孙尚书,你们来的倒是够早啊。”
“废话,能不来早吗!”唐俭顶着一双黑眼圈,没好气道:“昨天一宿,我都没怎么睡好,还不是这件事害的!”
“这件事处理不好,咱们就等着御史台参吧!”
张顿莞尔道:“那还不至于。”
长孙无忌语气幽幽道:“张县令啊,看你的样子,是有把握从李绩手中要到钱了?”
“不敢说一定。”
张顿沉吟道:“但至少有几分把握了。”
长孙无忌嗯了一声,道:“既然如此,咱们也别耽搁了,直接去?”
“好!”
张顿点了点头,然后看着胡渠荷道:“你今天就别去了,我跟唐府尹和长孙尚书去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