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颓丧的喃喃自语。
自从张顿来了一次万花楼,为杨嫦柔赎身后,万花楼的生意就一落千丈。
那些常来的富家子弟,好些日子没有再来过一趟。
据她所知,那些人全都去了藏花阁。
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。
老鸨苦笑着,想要再培养出一个杨嫦柔,比想象中的还要难。
楼内的那些清倌人,根本当不起头牌,早知如此,当初就应该说什么也不让平康伯为杨嫦柔赎身!
“老鸨,嘀咕什么呢?”
忽然,一道熟悉的嗓音,由远及近而来。
老鸨浑身一个激灵,蹭的一下从竹椅上站起身,错愕的看着走进来的张顿和胡渠荷,“平康伯?您怎么来了?”
“过来看看。”
张顿双手背在身后,随口道:“生意挺好啊。”
“……”
老鸨瞅了一眼楼内,都见不到几个人,叹了口气道:“好什么,自从杨小娘子被您赎身以后,妾身这万花楼,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。”
张顿笑吟吟道:“那我们做个生意?”
闻言,老鸨警惕的看着他,“您又要给我万花楼的哪位清倌人赎身啊?”
张顿摆了摆手,“这一次,不赎身。”
“您要玩玩?”
老鸨讶然,目光古怪的看向跟在他身后的胡渠荷,道:“平康伯,您玩的挺花啊,还带着个小娘子一块……”
胡渠荷俏脸羞红,怒声道:“住口!”
“瞧妾身这张嘴,小娘子莫要见怪。”老鸨赶忙打着哈哈,心里却一阵腹诽,小娘子脸皮够薄的啊,那还来青楼?